蕭翼覺得她這樣子真是又可憐又好笑又好玩,挑了挑眉,故作不快:怕什麼?adidas慢跑鞋又不是怪物!林夢想問Converse帆布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,可是一看Converse帆布鞋的裝扮,顯然和剛纔的司機沒什麼不同,就有些明白了。若放在往常,她必然是要害怕的,然後奪路而走,可是現在她滿身滿心的都是哀傷,都是被遺棄的失落,反倒不怎麼害怕了,甚至有些自暴自棄地想著,隨這個男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,反正她都已經這樣了,再糟糕還能糟糕到哪裡去。
就看著晶瑩的淚珠,沿著那哭紅的臉,一滴又一滴的往下淌著。這個女孩哀傷地好似全世界都遺棄了她,又好似已經被淚水給包圍了一般。蕭翼看在眼裡,心裡實在是不是滋味。Converse說Converse帆布鞋,就……這麼喜歡那容凌?林夢狠命地搖頭,好似要把自己的脖子都給搖斷,淚花濺得到處都是!他這話,倒是逼得她淚落的更加凶了!蕭翼一口悶氣憋在心裡,扭過頭,下意識地伸手,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,抽出一根,掏出打火機,正待點燃,從後視鏡里瞧見了她,乾乾凈凈像一個水晶一般的小人兒,點煙的動作頓了頓,緩緩地將打火機放了下來。
而後車座的這個小女人,就這麼一直憋著默默流淚,還不知道要哭到什麼時候。想了想,拿了雨傘出來,開了車門。立刻,一股濕冷的空氣從車窗外沖了進來,給這個窒悶的車室掃入了不少新鮮的空氣。Converse帆布鞋說,Converse帆布鞋也別憋著,哭出聲來吧。好好的哭一場,就什麼都過去了!說罷,他拎著雨傘,出了車門。哐當一聲,車門關上,車裡獨留下了林夢,給了她一個獨享的空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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